“你,你既不是威胁,为何要脱我战甲……”她只觉得,这般贴近的距离,要是失去战甲她真的一寸领地都没了。因为紧张,所以恐慌。ii
“碍着我事了!”他想都没想就答,焦急地往下蹬土,逼仄的空间里,越想挤得宽敞些就越觉压得死紧。
“啊……”因为他靠着她不停地上下,又配上这么一句猴急的话,她脸上倏然红透了。
缓得一缓,随着她战甲被他磨脱了大半,他和她各自身后的泥沙都开始一点点地崩落,终于有机会可以慢慢往下滑一段距离,她这才恢复到平素一半聪明,理解到他说的碍事“原是这个意思么……”刷一下脸上红得发紫。
羞涩不过片刻,忆起两年前的他也是这样不解风情,她心中油然而生悲凉怎么爱的就是个呆子呢。
发现他好像在凝视着自己,她猛然又端起一副高不可攀的架子“看什么看……”话音未落倏然惨呼一声,“现在不碍事了,你还脱!?”已经不是被卡住的情境了,他竟还在分解她就快离身的战甲。没错,分解……ii
“这是最合适的东西。”他早就抽空擦亮了火折、向她指了指他们的正下方,她这才注意到原已离底部仅有几丈远,而他正努力控制着和她一起一毫一厘地往下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