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终究后来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,以至于今夜的她,前一刻还笑靥如花,后一刻又怒目相向,一旦恢复神智,竟直接撕扯起左胸的伤口来“谁要你裹了?教我死了好!”
“你是该死,一如既往娇宠任性、不计后果,破坏旁人婚礼连个愧字都没有。”他决定以威作开端,是因为看不惯她不惜命。而他之所以这么责她,是因为假结亲的事天知地知、道义上楚风月真的对不起柳闻因。
“好一个‘旁人’,天骄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了?!”楚风月把这旁人二字认作了他,眉眼与语气中一霎尽是嗔怒,“愧什么,你听着,我不是去破坏旁人婚礼,我是去夺占自己男人的。”说到最后,理所当然的愠色里又有一丝稍纵即逝的羞涩。
他又好气又好笑,却也不自觉地以她的男人自居“你可知这夺占坏了你男人的事?”
她冷哼一声,脱口而出“我偏要坏你的事,谁教你坏我的事。”
“我坏你?什么事?”他一愣,疑惑不解,暂缓了本意,反倒先问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