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趁着未叛变的红袄寨对他有个人依赖,而将他自己树立成最大的精神象征。而对杨鞍党则恩威并施,将他们接二连三地镇压或招降,令他们的忠心或畏惧,都实打实地、或服服帖帖地,凝聚到他一个人的身上。
史泼立是第一个由他靠拢的人,尽管史泼立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他不是胁迫、而是收回。
史泼立之后,就是李思温、王琳这些,与杨鞍隔开在摩天岭两侧的叛将,战事驱使,别无选择,直到今时今日,阡俨然一直在实施,包括刘全在内。
“最后若决定谁回归,他们都需是同时回来。”阡不容许任何人被为渊驱鱼——杨鞍党?或刘二祖党?吴越党?都别分家了,都做我林阡的党羽吧。
他相信,这段时期内,红袄寨的这些人物,在抗金大势环绕下,谁都会有彻底清醒的时候。
是的,和父亲的做法一样。他决心的第一刻,就已经那么做。
纵然他一声清啸换来的是万千沉默,但若是连他都没动作,红袄寨就全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