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已经是最好的状况。
金军叫阵多时,沉寂中海逐浪起身,掩月刀斗志仍在。
“海将军,我们一起!”吴越携剑与针。
“我也去!”“我也上!”
谁去应战,无论是谁都一样。战的结果必然是输,激流勇进的最易溺水。尽管如此,还是争先恐后。从兵到将,联盟都这样。
而今,不仅联盟,红袄寨的石珪、李思温、彭义斌也能这样,甚至史泼立……或许,有些“属于”,不需要定义,耳濡目染久了,你不是盟军都是。
“不必争了,谁都不必去。”柳五津制止。
“不战?老柳你糊涂了?”石珪一惊,“不战而降?”
“碎步剑,司马隆,豫王府第一剑客,极强,是不是?”柳五津问。
“极强,武功不在那邵鸿渊、凌大杰之下,恐怕直逼岳离。”吴越叹道,这不是黄掴的造势,这是吴越亲眼所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