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有可能,嘉泰年间,陈旭并非一直跟随林阡身边,他时常往来于黑(道)会和盟军,难免不受孙寄啸颜猛说法的影响,潜移默化,根深蒂固。
“唉,还有,适才他拉着敌人的手,一个劲地问‘思雨’,他当年喜欢思雨的事情,我们黑(道)会很多人都是心照不宣的。”江星衍叹了一口气,说,“可惜,思雨姑娘却被主公许配给了辜听弦。”
林阡听罢,叹了口气,陈旭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,他怎可以这样就判定陈旭的罪行,然而,难道还要继续怀疑活着的人?活着的人,唯一的嫌犯,范遇。
这不是藏钩杀人的游戏,绝对不是用排除法排除出来的,什么都要讲求万分的证据,而论证据,杨致诚就已经是人证,物证呢,物证也有——
那个和陈旭接头的中间人,手上有联盟在沂南地区最新的布军图,准确无误!
却还是那句话“死无对证。”
“唉,主公……我一时……太心急。”杨致诚看着林阡面色中的痛楚,大悟,对林阡道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