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来了,一举两得。调薛焕,一个解涛就够。
薛焕是个直肠子,闻讯大惊,直接抗命:“段大人,杀鸡焉用牛刀,解子若可派旁人去救。”
“怎么?曾是旧爱,都不肯渡?”战狼冷声,目光炯炯,岂不知薛焕还想一直守在自己身边。
薛焕眉头锁成了川字:“猴年马月的事提它作甚。”
“顺便去泰安反思,那晚你为何出错刀。”战狼的眼神倏然威严带怒,恨薛焕不懂看人脸色,非要他挑得这么明。
薛焕当惯了金北第一,何曾需要看人脸色:“段大人原是为此事惩罚我?!那晚并非薛焕出错刀,而是杜绝您因为不习惯打逆境、受激爆发、走火入魔,不幸变得像林阡那样……”
“像林阡那样有什么不幸?!武功跃升万倍,哪个武者不羡?”战狼虽老,余威犹在,一句妄言惊得薛焕都没接上话来,许久,才倒吸一口凉气:“他在定西差点灭世您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