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桂芝应了声,也没再多言语。
闫家两个兄弟全程目不斜视,全当谁也没看见,他们心里谁都清楚,这两家关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是最好的选择。
想修复那几乎是不可能,什么感情都是这般,一次次忍让,一次次的心寒,直到老死不相往来。
牛车赶出好远,赵桂芝还有发怔,这还是她头一次听到闫正行家的孩子叫他四婶。
以前还在村里时,这孩子不过四五岁,看到她和闫正道全当看不见。
有时闫正道喊他一声,他也是理都不理。
赵桂芝轻笑一声:“这要是以前,你爹听到说不准会乐的合不拢嘴。”
闫镇深回头看了赵桂芝一眼,沉吟一下低声道:“过去的事不用惦记。”
如今家里日子过的好,总想着以前只会自添烦恼。
“是啊,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,你爹知道要抱孙子,肯定高兴的紧。”赵桂芝笑着握住楚潇的手:“等清明你和老大也去给你爹娘报个喜,让他们地下有知跟着一起高兴高兴。”
“好。”楚潇笑着回应一声,虽说他不是楚小小,但用了人家的躯壳,那这孩子倒是也能算有一半是楚老大的外孙。
过去说一嘴的事,也不会有多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