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闫镇深见怪不怪,甚至觉得有些丢人。
房间里静默了半晌,还是闫镇深开口:“古道书院是你开的?”
闫镇深这会倒是也不能在对乔青云冷眼相待,不说其他,他父亲为国捐躯,祖父更是身居高位,这近百年的国泰民安,都是因为有这些人的付出。
虽说那个叔父不做人,但圣上都能免了乔青云的罪,更能看出他家人的付出是被圣上认可的。
更何况要是古道书院是他开的,那更是功德一件,毕竟安宁镇,整个府城只看才学不看家世,束修收的也不高,那还真是仅此一家。
“正是。”乔青云点头:“曾听镇南提起家中小弟在此处读书,我也去考验过功课,小弟聪慧,功课学的很好,不出三年,应当可以参加童生考试。”
自家孩子被夸赞,谁听了都是心喜的,尤其是闫镇南,一脸傻笑:“阿云,你居然还记得啊,还偷偷去看,都不跟我说一声。”
可楚潇似乎着重点跟其他人都不同,他有些好奇的问:“所以那一排排的茅草屋,你是真的想让孩子勤学苦读?”
乔青云表情一滞,难得露出一点羞臊的意味:“当时银钱不足,只能建造茅草屋,但学堂学子大多寒门,本就不该太过骄奢。”
“要想有所成就,悬其梁,锥刺骨也不为过。”
说的很有道理,楚潇也连连点头,确实不为过,毕竟他们书院的院长是否悬其梁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