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
他爱柳伊红吗？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姚倩如。

可他爱姚倩如吗？却看到柳伊红一哭，他心就软了。

他到底更爱谁，他心里也没有答案。

但是，可以肯定的是，柳伊红比姚倩如爱他。

那么，他对柳伊红这么多年牵扯不清，理还乱的感情，也就是爱吧。

看沈亭孝半天不说话，神色凝重，柳伊红心里还没有底了，“沈亭孝，你说爱我吗？”

沈亭孝不知该如何回答她，但是为了让柳伊红高兴，他嘴角扯过一丝牵强的笑容，“宝贝，还用问吗？”

“不，我要你亲口对我说出来。”柳伊红开始撒娇了。

只要柳伊红一撒娇，沈亭孝就彻底没有了招架之力，“伊红，你是我真心爱过的女人，你在我心里有不可替代的作用，我除了你没有爱过别人……”

柳伊红笑了，“真的吗？”

“当然，”沈亭孝抓着柳伊红的手放在他的心上，“你摸，我这个心就是为你跳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