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继在一旁帮腔道:“陈勾!安抚使大人所言,你可听得明白?”
此时的陈勾,进气少出气多,虚弱至极。他面色苍白如纸,嘴唇微微颤抖,艰难地说道。
“小,小人招罪!乃是小人与西门大官人授意,钱掌柜与郑大收售那影苓草。”
“但,小人并未指使他们雇凶行刺县尉大人。”
“那县令、县丞及主簿三人,均收了我家大官人的钱财,声称能保我们平安无事,故而小人才敢藐视公堂。”
话音刚落,却见县令三人连忙跑到堂下,连连叩首:“大人恕罪,下官等均是受了他们蒙蔽啊!”
李继转头望向知州,微微摇头,轻叹一声:“大人,这……”
安抚使冷哼一声,怒道:“哼!身为朝廷命官,私收贿赂,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!暂且拖到一旁听候发落!”
李继摇头轻叹,随即高声喊道:“将西门庆带上来!”
话音刚落,只见武松与时迁将奄奄一息的西门庆交给了都头。
李继见状,皱着眉头叹道:“啧啧啧……这怎么给打成发面馒头了,太残暴了。”
随即仔细打量起来,只见那西门庆原本生得风流俊逸,面如冠玉,此刻却身受重伤,满脸血污。
那俊朗的面庞此刻满是伤痕,却仍能看出昔日的几分风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