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迈入县衙,却见县令与县丞急步走到李继面前。
县令皱着眉头,满脸关切地询问道:“方才闻都头所言,说你在闹市遇刺了?快让我瞧瞧,可有受伤?”
李继微微躬身,言道:“多谢大人挂念,下官无有大碍!只是……”
县令连连摆手,如释重负道:“既无事便好!不然,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李行首与柴大官人交代了。”
“既已将那群强人拿住,那便择日处刑,为你出了这口恶气!”
李继越听越觉得话风不对,连忙言道:“大人,这群强人也是受人指使,那背后之人便是……”听到此处,县令接连向县丞挤眉弄眼。
那县丞一把握住李继的手,笑道:“大人莫要下定论!此事定有蹊跷。”
“连日来大人为此案劳心劳力,我与县令于心不忍,不如……让县令为您放几天假,你手头的案子便交于我们罢。”
李继闻言,轻叹一声,苦笑道:“二位大人这是何意?卸磨杀驴?依我看,那西门庆在阳谷县跺一脚,这县衙也会颤三颤吧?”
县令脸色微变,怒喝道:“李县尉!公堂之上,莫要胡言乱语!”
李继冷哼一声,冷言道:“大人也知这是公堂?你们如此袒护那西门庆,莫不是与此案有关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