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悦从房间中走出来,一抬眼看见楚河眼中的担忧。
“小河,你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在担忧什么?是怕去京市不适应吗?”
楚河摇了摇头,“安姐,我只是在担心我唯一的朋友。”
安悦的脑海中飞速转动,回想着曾经访谈的内容。
猛然间记起,似乎他说过曾经的遗憾。
在南市,他有一个朋友,绣技十分了得,有一双巧夺天工的巧手。
可惜在半个多月失去联系以后,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最终得到消息的时候,他唯一的朋友,已经再也睁不开眼。
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,好像是说发现那人的时候。
那人在两人曾经避雨的桥洞,手中死死的握着一个信封……
安悦眨了眨眼睛,好奇的问。
“小河,你如此担忧,你的朋友怎么了?他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?”
楚河茫然的摇了摇头,眼神没有什么焦距。
“安姐,江余是我在南市唯一的朋友。
我们五年前在一个桥洞,避雨时遇见。
当时天空的雨一天一夜,我们两个都在桥洞下瑟瑟发抖。
夜很长,我很饿。
江余将唯一的一个窝窝头,掰成两半分给我一半,从那以后我们成为朋友。
五年来,我们每个月的11号的这一天,都会去桥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