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阳声音发着颤,不敢有隐瞒,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个干净:“......母妃,母妃只说她不喜那姜氏,想要在席面上除了她。
那酒壶里头有机关,酒水一边是干净的,一边是有毒的,许是,许是宫女倒错了......”
方才那位端酒的宫女此刻就在屋里跪着,闻言,几乎瘫软在地:“不是,不是奴婢,奴婢没有倒错......”
李承稷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,不耐地挥了挥手。
舞阳会意,连滚带爬地起身,挥手狠狠一记耳光,扇到宫女脸上,就像是方才李承稷打她那样。
宫女顿时扑倒在地,哭喊着求饶。
舞阳犹不解气,抬手就从头上拔下一枚簪子,狠狠刺向宫人,怒道:“贱婢,这点事都做不好,把母妃害成这样!”
宫女脸上迅速被戳出几个血洞来,痛得在地上打滚,尖叫道:“不是奴婢,真的不是奴婢,奴婢没有倒错酒........”
“还敢狡辩!”
舞阳一簪子戳进宫女的咽喉,随着扑哧一声响,腥热的血飞溅,宫女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来人,拖出去。”
很快便有小太监进来,习以为常般地将这小宫女拖走。
李承稷又催道:“太医呢?怎么还不过来!”
舞阳赶紧应声:“我去催。”
没一会儿周贵妃随行的两位太医就小跑着过来。
看见面色惨白,已经开始七窍流血的周贵妃,脚下一软,差点跌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