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从楼上下来,揉揉发酸的手腕,感慨道:“你灌了他多少酒?”
江屿辞将醉意朦胧的美人揽在怀里,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耳垂,闻言不紧不慢地应声:“不多,六杯。”
裴延懒倦地用筷子拍拍掌心,随后夹了一粒花生米塞进嘴里,“你真猛,这酒度数70.5°。”
他亲眼看着,云潼不过喝了三口就倒了,这对比太明显。
江屿辞拦腰将人抱起,眸底的心虚更甚,“帮忙照顾一下他们,我送他回房间。”
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,马上就要露出马脚。
作为饭桌上唯二清醒的人,裴延抿紧双唇,在江屿辞转身上楼的时候突然出声:“你真的不告诉他吗?”
江屿辞脚步微顿,没想回答。
裴延深深叹了口气,扭头继续嗑花生米,他了解好兄弟的性子,一旦做出决定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江屿辞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,怀里的人虽醉酒但面上不显,只不过眸子泛着盈盈水光,看起来乖的要命。
说实话,这副面容甚至要比刚认识的时候还要年轻。
碰到床榻的那一刻,祁清抬手揪住他的衣领,清冷的眸子染上星星点点的碎芒,勾人而不自知。
他用自认为很凶的语气说:“我说过,和我谈,不能有欺瞒。”
江屿辞堪堪别过视线,眼神闪烁不定。
他当时说:如果江屿辞欺骗祁清,就永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想到这,他屈膝将人禁锢在床上,轻哑撩人的嗓音从耳边压下:“清清,亲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