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咬疼了吗?”他轻掀眼皮,清冷的嗓音夹杂着几分微哑,“舌头伸出来,我看看。”
江屿辞用手肘撑着枕头,眉梢轻扬故意夹着嗓音道:“老公你好变态~”
话落,他听话地将舌头伸出来,含糊不清地问:“你还要咬吗?”
祁清一寸一寸地扫视,没发现伤口后浅浅松了一口气,一道鸟语传进耳朵里,他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问。
江屿辞乖乖重复:“你要咬我嘛~”
祁清听到的:“¥&#?嘛~”
他松开江屿辞的下巴,将他的脸推往一边,似乎是担心口水滴到自己的脸上。
江屿辞将口水吞咽下去,起床将窗帘拉好,又贴心把空调调到适合的温度。
“今晚在这睡?”他试探着问。
祁清眼眸微阖,“嗯。”
将卧室的灯换成最暗的那个档,江屿辞把手伸进被子里,“裤子不脱吗?”
“我自己会脱。”祁清推开他的手,迅速将裤子脱掉。
直到某人的膝盖挤到腿间,他后知后觉,侧眸问:“我穿的是睡裤?”
睡裤为什么要脱?
江屿辞侧躺着,曲起小腿一通乱蹭,“好凉,我给你暖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