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事?”祁清的语气很冷,几乎要将他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信心击碎。
他自诩样貌不差,虽然性格不好,但四年的相处时间,他没有对祁清黑过一次脸。
表白的话没有说出口,他送白玫瑰是以同学的名义。
祁清没收,只淡淡地表示自己不喜欢白玫瑰。
他不明白,明明白玫瑰是最衬他的。
晚上宿舍聚餐的时候,除了祁清,其他的人都喝趴下了。
他借醉酒之际,鼓起勇气,袒露了深藏已久的心意,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对方眼前。
祁清的原话是:我不喜欢你,我不是同性恋。
从那天开始,他被打入了死牢,再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。
留学回来,祁清接手了家里公司,怕他年纪轻压力大,他像条狗一样创办了一个小公司陪他玩,每年都往里面砸钱,没什么利润可言。
想不通,祁清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
思绪回笼,心脏被那条“在我眼里,你甚至没有和他比的资格”的邮件占据,他感受到一股难以名状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。
不是比不过他,是没有和他比的资格。
真他妈搞笑。
怨种手下不动声色地偷瞄了他一眼,看他难受得掉眼泪,心里爽歪歪。
蒋晗旭慢慢站起来,收敛情绪道:“拿上文件,去京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