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人:“是。”
离开主厅后,他抬手抹了一下流淌到眼睛里的血,在心里怒骂:操你大爷的死癫公臭傻逼。
……
江屿辞是被疼醒的,全身上下都疼,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,视线过了很久才聚焦。
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消毒水味让他无意识皱起眉头。
视线上抬,触及站在窗户边的身影,他张了张嘴,“呀……”
细微的动静足以让祁清回头,四目相对的那个瞬间,江屿辞发现他那理智沉稳的男朋友似乎红了眼眶。
他吞了两下口水,嗓音还是干哑得厉害,每一声都摩擦着喉咙。
“你在哭吗?”
“我没。”祁清否认。
话落,他转身去饮水机边接了一杯温水,用棉球帮他润干裂的嘴唇。
江屿辞伸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拍拍,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安慰他:“我一点都不疼。”
默了两秒,他哽着喉咙解释:“不是故意爽约的。”
祁清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,换了一只干净的棉球,再次轻柔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。
“没怪过你。”他低垂着眼睑,很慢很慢地说:“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不会怪你。”
“南阳最开始给我的楼层和科室是错误的,抢救室的灯熄灭后,医生和我说他们尽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