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温声吐字:“我解完会告诉你们答案。”
“谢谢。”话落,他拍了拍江屿辞的脸,后者蓦然惊醒,眼里三分茫然四分不解。
“现在不和他说吗?”祁清问。
江屿辞晃了晃脑袋,用最快的速度让意识重回清醒,他一字一句道:“下药的畜生现在在警局,叫沈松,他有精神疾病证明,因为不能完全辨认自己的行为,处罚会减轻。”
席卿之掀起眼皮看他,指腹不禁蜷紧,温润的嗓音里压抑着怒气,“沈松?是谁?”
“说是我妈的表弟。”江屿辞没有隐瞒,在停顿几秒后认真说:“我看有没有机会问问我妈。”
沈松或许是被过度刺激,精神状况很差。
一会儿说他是沈松,一会儿说他不是沈松,需要先移交到精神科进行治疗。
“谢谢。”席卿之微敛眸子,神色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,“谢谢你告诉我结果。”
江屿辞摆摆手:“我该做的。”
“沈……沈小姐那边有阿越的情况吗?”席卿之的声音很轻,轻得连他自己都感受不到。
“有情况我会告诉你。”江屿辞身形微动,斜靠在墙面的脊背挺得笔直,“之前怕你空欢喜一场,所以没有告诉你真相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席卿之侧眸看向生生不息的野草,唇角弯起微不可察的弧度,“我相信他还活着,他一定还活着。”
江屿辞“嗯”了声,“我和你一样。”
直到席卿之的背影消失在小院外,祁清才收敛思绪出声:“我——”
江屿辞揽住他的肩膀,重新恢复活力满满的模样:“我们回家。”
祁清薄唇轻抿:“狐狸玩偶还在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