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当初江行越在私下里求过她,求她说服江北山不要干预他和席卿之的感情。
那是江行越从小到大第一次用央求的目光和语气和她谈话,她明明是动摇过的。
人生是一幕幕交织的荒诞剧,充满了无法预料的转折和令人啼笑皆非的情节。
失败的父母是该让人笑话,是该用后半辈子赎罪。
闻言,江北山在心里浅浅地松了一口气,他低声呢喃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遍遍重复:“那就好那就好……”
……
江屿辞倚靠在书桌上,用特别轻的声音问:“能找到线索吗?”
席卿之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轻抚墙面,神色专注,似乎没有听到江屿辞的询问。
祁清抬手拍拍江屿辞的大腿,起身用眼神示意他。
他们所处的位置偏暗,江屿辞没看清他的神色,只一脸茫然地望向他。
祁清轻轻叹气,白皙修长的手指揪着他颈间的项链,带着他出去,给席卿之留足了私人空间。
后知后觉的江屿辞蓦地拍了一下脑门,苦着脸自我调侃:“我不会喝茅台把脑子喝坏了吧?”
祁清松开手,用手肘搭在栏杆上看院里的杂草,不疾不徐地打趣:“又要去看脑子吗?”
仔细回想,因为他的玩笑话,江屿辞去医院看过两次脑子。
真的傻。
江屿辞用虚虚搭在栏杆上的手碰祁清无名指上的戒指,懒懒地说:“明年再去。”
祁清盯着一片绿油油发呆,在心里循环往复地回忆这两天发生的事,一切的一切,都让人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