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辞扶着洗漱台,稍稍偏头看过去,只觉得头晕脑胀,人影模糊。
他低低呢喃,含糊不清地吐字:“想骗你喝醉扑进我怀里乱蹭。”
祁清嗤笑了一声,余光扫过客厅正在吱哇乱叫的三人,他不紧不慢地抬脚踏进门槛,反手关上了门。
江屿辞条件反射性把人揽在怀里,被酒意晕红的脸在他颈间一通蹭。
他满足地说:“凉凉的,好舒服。”
温热的呼吸掺杂着醇香浓厚的酒气,祁清推开他的脸,悠悠反问:“是谁喝醉乱蹭?”
江屿辞选择性耳聋,忘我的亲亲摸摸抱抱。
“我们能回去吗?”他扣住祁清的手腕,毫不费力地举过头顶,贴着他的耳垂蛊惑:“我穿兔子制服给你看。”
祁清动了动手腕,试图挣脱他的束缚,奈何醉酒的某人手劲儿很大。
可以强制解除禁锢,但他觉得没必要。
他偏过头,口是心非般故意逗弄:“我不想看。”
江屿辞松开手,顺着他的话往下答:“好。”
祁清抿紧唇线,半阖着眸子沉默。
江屿辞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,轻轻吻过他的睫毛,压低声音轻哼:“那我就把你绑起来,强制你看。”
毫无气势地威胁完,他低下头继续用冷水拍脸,拉平眼尾嘟囔:“茅台不好喝。”
他酒量其实一直都很好,只是上头的时候喝起来没点逼数,喝五顿醉三顿。
祁清的眸底闪过细微的波动,在短暂犹豫了两秒后,他拿出手机叫了代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