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清坐在床沿边,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角落的透明柜子,“只是十分之一。”
云舒喜欢收集整理他的奖状,从小学到大学,每一张都好好给他收着,甚至专门买来透明柜放证书和奖杯。
江屿辞走向角落,视线在叠放整齐的奖状上扫了一圈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这他妈还有一沓是外国的?
法语说得这么流利,应该是在法国留过学。
江屿辞弯着腰,小声嘀咕:“好像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。”
祁清靠在床头,视线扫过他翘起来的屁股,心想他能顶多长时间的汽水。
听到小声且不清晰的嘟囔声,他下意识问出口:“你说什么?”
江屿辞转身往床上一扑,左蹭右蹭把脑袋靠在祁清的大腿上,重复了一遍:“我说你是鲜花。”
祁清眉梢轻挑,没应声。
他总能想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形容词。
江屿辞盯着他无名指上的小狐狸戒指,情不自禁伸出自己的手,和他的比对。
他低垂着眼睑,干净清透的声音分外撩人,“是情侣戒指。”
“嗯。”祁清应了声,视线定格在那两枚漂亮的戒指上,恍惚间,他发现自己好像没怎么送过他礼物,于是大脑被情绪控制,不受控制地问:“江屿辞,和我谈恋爱会不会很无趣?”
他知道自己性格不好,情绪不算稳定。
好像是个不好搞的人。
江屿辞茫然地抬眸,眼里似有不解,想了两秒想不通,他试探着开口:“难道有傻逼在背后蛐蛐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