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清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。
耳根处泛起的红晕清晰可见,间接出卖了他的内心活动。
是第一次红得这么彻底。
江屿辞拿着一个精致的宝石盒子滑跪到床边,卑躬屈膝,只差提刀自刎谢罪。
“我——”
祁清头都不回,嗓音虽哑但冰,“滚。”
江屿辞一头砸在床上,双手捧着盒子,神色不敢委屈只能小心翼翼:“老公,我还没说完……”
祁清绷着脸,忍着想把狗东西闷死在床上的冲动,一字一句:“说完就滚。”
闻言,江屿辞挺直腰板,规规矩矩地跪好,态度是一丝不苟的诚恳。
开口前,他轻轻戳戳清清的肩胛骨,试探着问:“零点了,我和你表白,你要不要转过来?”
祁清没动没出声。
江屿辞心想不面对面也行。
其实他是想在练习室表白的,但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像是想到了什么,他“蹭”地一下站起身来,离开卧室直奔练习室。
听到动静的祁清眸光微凝,心想这狗东西耐心怎么就这么差。
他烦闷地闭上眼睛,深深吸了一口气,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,让思绪回归到冷静和理智的轨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