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刻,洁癖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。
祁清缓缓垂眸,默不作声,想让他帮忙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
他偏头躲开小茶狐的亲吻,声调发闷发哑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江屿辞浅浅咬着他凸起的喉结,咬字不太清晰,“想让我帮忙?”
祁清微仰着头,一如既往地嘴硬:“不想。”
江屿辞视线下垂,像个明目张胆的侵略者,“选哪种方式?”
似有若无的触感无孔不入地撩拨着神经,一点一点,慢慢撕碎残存的理智。
祁清喉咙发紧却强装镇定:“随便。”
清冷美人此刻莫名带了点欲,勾得人分不清东南西北,江屿辞突然想更混账些,他凑到美人耳边低低地问:“你更喜欢哪个?”
祁清:“……”
过了许久,他像是败下阵来,自暴自弃地说:“嘴。”
江屿辞眸色深了些,乖乖应了一声“好”。
接下来的场面比上次在办公室混乱得多。
尾声的尾声,江屿辞故意……目光烁烁地看过去,有商有量道:“可以叫我宝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