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直接骂傻逼,至少有70%的概率不生气。江屿辞牵着他的手覆在自己唇边,很轻地吻了一下。
祁清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仿佛对眼前的一切已经习以为常,由着他放肆。
江屿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美人哥哥的神色,在他看来,没有反应就是最大的反应。
无声的默许让他心中暗自庆幸,那颗因紧张而悬吊着的心稳稳落回到原处。
……
沈楠只带了陈姨一个人回国,她们同样订购的头等舱双人套间。
陈姨从庄园出来的那一刻起,就一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嘴角微微抿紧,似乎有无数的话语在舌尖徘徊,却始终未能成形。
沈楠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的锁屏壁纸,眉梢眼角都是浅浅的笑意。
照片是一个小时前拍的,在钢琴房。
《Flower Dance》,四手联弹。
只看背影,都知道她是快乐的,是由内而外散发的生命力。
余光不经意间掠过陈姨微微蹙起的眉头,她抬眼看向窗外,温柔的月色盈满眼睛。
她轻声问:“你觉得小清这个人怎么样?”
陈姨掀起眼眸,视线划过夜空中的点点繁星,关于祁清的画面像电影慢镜头逐帧闪过。
成熟稳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