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分。”江屿辞屈膝跪在沙发上,揽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,反反复复,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……
脑海中的弦堪堪崩断,理智与克制如同决堤的洪水,一泻千里。
思维碎片四散,只留下一片混沌和空白。
江屿辞凑到他耳边低语:“哥哥,还满意吗?”
祁清呼吸沉沉,耳尖和脖颈都泛着明显的红色。
这般明显的情绪外露,在他这个一向清冷、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身上,实属罕见。
全拜江屿辞所赐。
舌尖被重重地咬了一口,江屿辞闷哼了一声,没有一丁点脾气,他轻挑着眉眼,压低声音安抚:“哥哥咬哪里都可以。”
祁清嘴唇翕动,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刚刚到底在心软什么?
刚刚到底在心软什么!
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迫使他死死咬住嘴唇,嗓音哑得厉害,“轻点。”
“遵命。”江屿辞舔舐着他通红的唇瓣,一字一句蛊惑:“别咬自己,咬我。”
祁清不想说话。
……
良久,江屿辞看着自己手上的痕迹,眨眨眼满脸无辜:“哥哥好厉害。”
祁清偏过头,一言不发。
他没有过性/生活,突然像这样,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