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是一回事,面子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这样半命令的语气,如果照做,会很让他很没面子。
是万般熟悉的语气,江屿辞熟悉。
他敛着眸子,低声诱哄,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央求。
“没有威胁,是在求你。”
“我不用力。”
空气陷入了沉默,只有沉沉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响。
祁清试探着探出舌尖,在他的小虎牙上勾了一下。
数不清第几次心软。
数不清第几次刷新底线。
栽了就栽了,他认。
江屿辞压着他的后颈,用牙齿在他舌尖上磨蹭,时不时轻咬,时不时吮吸,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。
许是不舍得闹怀里的人,他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膝盖,“哥哥晚安。”
祁清咬了下自己发麻的舌尖,很给面子地回应:“晚安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7:30分。
江屿辞一睁眼就无声打了好几个哈欠,眼皮耷拉着无法完全睁开。
应该睡了有三个半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