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辞关上门,单手撑着栏杆,翻身越入院中,揪着他的衣领冷声问他: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
沈松扯唇笑了下,脸色苍白病态,“你是不是和江行越一样欠——”
江屿辞一拳砸在他脸上,咬牙切齿地低声质问:“是不是你下的药?”
和沈松随行的人在两人对峙时悄无声息地溜走,大概率是去搬救兵了。
江屿辞沉着脸,掐住沈松的脖颈将他摁在银杏树的树干上,一字一句地重复:“是不是你给江行越下的药?”
沈松咳嗽了两声,唇角上勾,轻飘飘否认:“不是我哦。”
看似无辜实则明晃晃的挑衅。
江屿辞微眯着眸子,手上的力道不断收紧,愤怒的情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烈焰,在他心中肆意燃烧,燎得心口疼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是不是你给他下的药。”
……
院外。
随行好友恭敬地站在一旁,微微欠身:“卫队,他们就在里面。”
卫群扫了一眼这个多年没有踏足过的院子,心中五味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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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的指腹刚要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,不知名的重物砸了过来,门框沿着他的手背剐蹭过去,留下一片红痕。
低头一看,是鼻青脸肿的沈松。
卫群眉心一跳,无意识抬眼看向里院抄着兜,一副六亲不认模样的嚣张青年。
“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