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辞凑近,眉毛几乎要拧到一起,是略显简陋的餐盒,这么晚吃饭,还吃得很一般。
他撇撇嘴道:“你怎么吃这个?没有我做的十分之一好。”
祁清重新架好手机,随口道:“回来的路上买的。”
“还有,你很敢说。”
他都不想提这货前些日子做的梆硬的麻薯,给狗狗都不耐烦闻。
江屿辞低着头,若有所思。
注意到略微陌生的画面背景,祁清不甚在意地问了句:“回去了?”
“我回来拿东西。”江屿辞抬眼定定地瞧着他,被酒意浸染的眸子看起来比平时更为撩人,他眨了下眼,嗓音低哑发闷:“我喝酒了,回不去,我想在你的床上睡觉。”
祁清的眼神有些躲闪,他小幅度挪了下手机支架,顺着他的话问:“为什么喝酒?喝了多少?”
“不多,就喝了一瓶。”江屿辞扒拉了两下屏幕,嘴严得很,“这是秘密,你回来我和你说。”
祁清“嗯”了声,没打算追问,“你明天不是要录团综?起得来?”
总有人又菜又爱挑战。
打架打架不行,喝酒喝酒不行,骚话却说得比谁都厉害。
江屿辞避而不答,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要录综艺?”
祁清耐心提醒:“南阳的消息,我回的。”
“哦哦。”江屿辞将ipad固定好,偏头趴在茶几上,乖声道:“下午三点拍摄,我能起来。”
隔了两秒,他抬手轻扣了两下屏幕,声音勾人得要命,仿佛每一个字都能轻易拨动人心底最敏感的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