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祁清交叠着双腿,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等你哭完。”
江屿辞噎了一下,就着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,“你喜欢看我哭?”
祁清别过脸,语气淡淡,“你想多了。”
江屿辞俯身,摁着他的大腿和他对视,“我在难过,你哄我。”
祁清笑了笑,挑眉暗示:“梦醒了。”
江屿辞垂眼看向他隐隐露出的锁骨,“那我要亲你。”
祁清偏过头,语气生硬,“做梦。”
“梦没醒。”江屿辞缓缓靠近被自己的视线定格到的地方,呼吸有些重,“我要继续做。”
滚烫的气息落在他的脖颈处,祁清下意识低头,下一秒,锁骨被人咬了。
突如其来的怪异痛感让他抬手推了推江屿辞的脑袋,他咬牙道:“打没打狂犬疫苗?你别舔。”
“不让咬不让舔。”江屿辞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垂,抬头换了个地方咬,“好烫。”
烫人的呼吸和喘息声浮于耳侧,祁清突然后悔了,他就应该丢下江屿辞,让他一个人在客厅从早哭到晚,最好把眼睛哭瞎。
江屿辞亲吻他的耳垂,很慢很慢地说:“你不可以对我这么冷漠,我会很难过。”
“好不好?”他的嗓音低哑暧昧,有一种撩拨心弦的诱惑力,“哥哥。”
好感度不受主人控制,不断被刷新。
祁清的喉结不自觉滑动,他尴尬地轻咳了一声,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。
“老公,好不好?”江屿辞换了个称呼,将狐狸精的精髓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祁清轻呼了一口气,往旁边躲,他强装淡定:“江屿辞,你能不能矜持一点?”
江屿辞柔韧性好,再次贴了上去,像个难缠的狐狸一样在他耳边呢喃,“我不会,你教我。”
祁清想抽他,但下不去手,沉默了两秒,他说:“乖一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