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辞愣了两秒,在回神以后扭头用独属于大学生清澈的眼神看他,“什、什么?”
祁清忍住想抽他的冲动,直言道:“脊背,别绷太紧。”
江屿辞意识到自己想歪了,耳根子微微发烫,对上祁清那毫无欲色冷静又淡漠的眸子,他的眼神有片刻的躲闪。
他趴回去,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祁清用药酒轻柔而迅速地遍抹淤青之处,江屿辞规规矩矩地趴着,随着药酒的清凉感渐渐渗透肌肤,给他带来一丝丝舒缓的慰藉。
祁清弯腰将药酒放在桌上,顺便扯了张纸巾擦手,“好了。”
江屿辞没应。
祁清在提醒三遍还无果后,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下,“起来。”
“嗷~”江屿辞捂着自己的屁股,眼神顿了顿,“这也痛。”
祁清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江屿辞手腕上那条精致的手链,在和他手腕上戴着的那条对比过后,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视线。
“怎么?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抹?”他淡然道。
江屿辞从祁清的腿上起来,摇摇头道:“不用不用。”
尾椎骨的痛感估计要维持半个多月。
近期不能平躺着睡了,追人就是要吃点苦头,不然他不安心。
祁清洗完手后,又问了他一遍:“确定没摔到骨头?”
不管怎么说,人确实是他放倒的,他得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