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落,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烦人精的电话。
祁清轻咳了一声,耸了耸肩,硬邦邦道:“不想死在这就挪开你注满水的脑袋。”
“你别骂我。”江屿辞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,慢慢收紧力道,刻意放软的嗓音像极了撒娇,“优秀的蛤蟆会上供台改名叫金蟾,我不认为它是个贬义词。”
祁清舌尖死死抵着牙关,他深呼了一口气,决定忍忍。
他使劲掰开江屿辞的手指,冷不防开口问:“你伤好了吗?”
闻言,江屿辞松开他,想也不想就撩起衣服给他看。
“没好全。”
祁清理了理衣服,眸光微冷,他幽幽道:“行,你先欠着。”
冷风袭来,江屿辞打了个冷颤,他将衣服放下来,不慌不忙地问:“你要打我啊?”
没有等到答案,他凑到祁清面前,眨了眨眼以示不解。
隔了两秒,他一本正经地问:“为什么要打我?我不乖吗?”
祁清抿了抿唇,抬眼的时候撞进了一双妖冶又清澈的眸子里。
长久浸淫于名利场的喧嚣中,接触到的绝大部分的人都带着目的和算计,鲜少见到这样干净的眼睛。
他阖了阖眼,抬手给了江屿辞一巴掌,力道不重,“别骚。”
江屿辞勾唇笑了笑,捂着自己被打过的地方“嗷”了一声,“我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