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了灯的房间,相隔了三年的汹涌在这一刻爆发。
最强烈的渴望到满足,最极致的快乐从身心内外四肢百骸蔓延开来。
呼吸交叠的那一刻,乔如意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凌澈真的回到了她身边。
两个多小时后,乔如意大汗淋漓地被凌澈从床上捞起洗了个澡,又躺回床上窝在他怀里。
她以为这一晚上会折腾到天亮,没想到凌澈只来了两次就放过了她。
她乏得厉害,却又不想闭上眼睛。
枕在他臂弯里,掰着他修长的手指玩。
“戒指呢?”
黑暗中,她忽然开口问,嗓子干哑着。
她的手指摸到他光秃秃的无名指,这才想起来,从今天相遇,他手上就没有戒指。
而且她发现,再次看见他,他身上倒是素净得很。
手上没有戒指,手腕没有手表,耳朵上没有耳钉。
凌澈将她的手指扣进自己的指缝,指腹摸着她手上的那枚钻戒,这枚戒指她一直都戴着,在她白皙纤细的手指上烙下了淡淡的印记。
“收起来了。”他贴在她的耳边说,“打球怕弄丢了。”
事实是,他这几天不停地做检查,身上不能戴任何金属物品。
他怕时取时戴的容易丢,就收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