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澈胸腔剧烈起伏,盯着她嘲讽的笑意,几秒后,忍着怒气一字一句,“捡起来!”
“你做梦!”
让她捡他为白祎祎求的佛珠,真的可笑!捡起来!
“你知道这个东西有多重要吗!”
凌澈眸色凌厉,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。
乔如意嗤笑,“对你来说重要,对我来说,不过是垃圾!”
她猛地甩开他的手,愤恨地看了他一眼,头也不回地转身就上了自己的车。
车门重重地关上,她不再看立在路边的男人一眼,吩咐司机开车回乔公馆。
黑色的豪车从凌澈身后经过,他站在路边,脸色冷到吓人。
“凌少。”齐金上前,看了路边散落的佛珠,不知道是该捡还是不该捡。
男人没有看他,径直走上了车,只丢下一句,“少一颗,我毙了你。”
“是,凌少。”
男人坐在后座,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,脑子里满是乔如意刚刚那充满恨意的眼神,胸腔升起一股烦躁,猛地将攥在手里的打火机摔了下去。
......
黑色的豪车驶入乔公馆。
“拜也拜了,烧也烧了,还回来!”
乔如愿看向车里下来的人,怨忿地念叨,“搞得像我们乔公馆在办丧事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