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让她身处险境，不如让她什么都不知道，只管做她自己就好。

但此刻他知道，如果他再不说实话，就会把她越推越远。

面前的人回了头，那双冷清的眸子在看向他时终于有了温度。

“报仇？”乔如意眉心蹙起，诧异地盯着他，“谁的仇？凌伯父的？”

可是她记得凌伯父是意外去世的，并且没有任何有疑点的地方传出来。

她忽然一怔，恍然大悟。

没有疑点的意外，才是最大的疑点。

看见她的眼神凌澈就知道她反应过来了。

他拉住她的两只手，轻叹一口气，弯腰直视她的双眼，“乔如意，所有人都说我爸是意外过世，但我不信，所以我要把这件事查个彻底。”

但他在明面，对方在暗面。

他的一举一动对方或许都清楚地看在眼里。

“所以乔如意。”他看着她，勾起唇角微微一笑，“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，乖乖待在我身边好不好？”

乔如意问，“所以今天要害你的那个人，就是杀害凌伯父的凶手？”

“嗯。”凌澈点头，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，“他已经承认了，我已经把他交给宋局了。”

从他幽深的眸子里，乔如意能看见此刻神色复杂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