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澈淡淡一笑，“弱者要给强者让位，这是集团的规则。”

......

副总办公室。

“乔如意走了？”

庄策坐在宽大的皮椅上，埋头签着文件问。

舒慧：“是，庄总，她刚刚从凌总的办公室出来，已经走了。”

庄策停下手中的动作，走到茶桌旁，舒慧立即给他泡了一杯茶端给他。

“凌澈这几天倒是对公司上心了。”他将茶杯放在鼻尖轻嗅几秒，然后抬眸问舒慧，“你就不觉得是因为乔如意？”

舒慧对上他的眼神，男人睿智和沉稳的气质令她不由得心悸一瞬。

“但他们的感情似乎并不好，凌老爷子寿宴那天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您也看到了。”

庄策轻抿一口清茶，弯了弯嘴角，“我怎么觉得，凌澈像是在护着她。”

舒慧：“也有可能是在利用她。”

庄策缓缓看向她，露出一个欣赏的笑意，“那你呢，你觉得我在利用你吗？”

舒慧低头，“您自有您的考量。”

庄策放下茶杯，意味深长道，“小慧啊，感情是商战的大忌，谁先动了感情，就等于把自己的软肋露出来给对手。”

他端起一杯茶递给舒慧，“你是聪明人，你知道我要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