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忍得了才怪,可眼前这样,荒芜之主竟要灭去南国,莫非是他们来到才会如此?
再度与寒冰相对。月三蓉回过神,说:“告诉叔父我马上过去。”
竹空抱拳回去复命:“是,小姐。”
“墨炫秦二公子,需要一起去嘛?”水蓝烟的身影,心不定、意不宁,如梦似幻散逸又飘渺。
墨炫顺手,温着饭菜起身跟随。
“等等我。”秦一琯手里拿着馍,边吃边抱怨:“为什么我们连吃饭的时间都没?”
陈偈忍无可忍,墨尘刀给他下绊子,别丢人现眼,弄得秦纾宫没吃似的。
秦一琯如脚底长眼,往常必出丑,这会也不知,是意识到危险。
还是习惯了躲开,没踩中,大咧咧的眼睛长后脑勺去。
显然不知亦或,不搭理侍卫的杰作。
墨炫嘴角微扬,这位神,还真没两样,只是独自掌管天外南海的罪犯。
再度归来,除开他们那群熟悉的,也多了个侍卫跟随。樊城的陈氏,劳苦功高。
感叹这位神,早在许久之前,也能将自身的气运,穿透中原的武林。
黑衣公子与沧海遗珠并肩往前行。
月三蓉如出一辙的容颜,笑意冲散满身的凄清。
陈偈不信邪,一刀又一刀,连续下了三四刀,通通被无能的二货公子避开。
冷漠的眼里,方才升起动容。
嘭,秦一琯的馍啃完,空了手,方才在侍卫头壳上,重重的敲下去:“陈偈做什么?
一次两次的给本公子下梆子,很好玩,信不信我回秦纾宫,给你整事。
让大哥罚死你。还以为我看不到嘛,活死人,花花肠子简直可与君兄相提并论。”
咳,陈偈被他打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与另外的两揖礼:“见过叔父,月先生。”
秦一琯冷颤连连,就到老先生的院里了嘛?安份不少,也没有多计较。
“小蓉来了,坐下吧。”月半昗只说:“镜南宗的实力与沧桑楼持平,不够荒族惦记。
我刚刚已经传了书信,回去族里,子楼加派门生,前来南疆的地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