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准试炼完成后，赵凡靠在训练场的墙边，大口喘着气。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满足，内心的紧张也逐渐松弛下来。自从他加入武道协会以来，便几乎没有放松过。每一次任务，每一场战斗，他都把自己绷得紧紧的，仿佛随时会崩溃一般。

“真是的，自己这些年紧张的神经都快断了吧。”赵凡自嘲地笑了笑，终于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轻松。

他知道，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被压力和紧迫感包围着。父亲的教导、暗月的威胁、协会的责任——这些都让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，一直在不断地拼命、战斗、提高。连他自己都几乎忘了，自己也只是一个年轻人，有自己的好奇和幽默，有着属于自己年纪的那份轻松和洒脱。

而这次，随着系统的真正解锁，赵凡忽然感到自己的心境有所不同了。系统不再只是冷冰冰的辅助工具，而像是一个陪伴他的伙伴，时不时提供帮助，给他增添一些信心和方向。

“所以，现在可以稍微放松一下神经了？”赵凡对着空气自言自语，嘴角露出一丝俏皮的笑意。

他有点忍不住想象，假如父亲看到现在的自己——不再是那个时刻紧张的小孩，而是能笑着面对挑战的青年，会不会也会露出会心的微笑？

赵凡的思绪渐渐回到了训练场。他看着场地上的那些快速移动的靶子，忽然有一种重新认识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