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旦想着,这小子一定脸色惨白,躺在那病床上可怜兮兮。
没想到,这刘禹锡亲自迎了郑旦。且神采奕奕,除了嘴角上那淤青仍在。这样子完全看不出刚受过刑。
郑旦惊了,端详着刘禹锡,“呃~刘兄 ,你没事了?”
“下官,学过一些拳脚,身体素质还行。”刘禹锡抱拳,“多谢十三殿下出手相救,不然,下官还在那大理寺受刑呢。”
郑旦不由感慨,人家一个文弱书生都比自己身体好。于是尴尬着,“嘿嘿,咱们是朋友么。”说着拿出一把金扇送给刘禹锡。
这金扇自是不能与萧旭送自己的那把比,这把只是在扇骨镶了金。郑旦是想着一个文绉绉的人,自是不能少了扇子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刘禹锡摩挲着手中的扇子,甚是心爱。
郑旦也不知道再与刘禹锡说些什么,生怕萧旭又知道了。于是还没待上两分钟,就准备走,“我就是来看看你,看你精神不错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殿下真的只是来看看我吗?”
“当然了。”郑旦转身往外走。
“殿下等一下,把果酒带上。”刘禹锡拉了郑旦的衣袖。遂命下人去取。
“啊?你真做了?”郑旦脸上乐开了花。
“答应过殿下的。自然要做到。”
说话间,下人已经抱了果酒坛,交给无双。刘禹锡送了郑旦出得府门,“殿下,明日去交泰殿吗?”
“去啊。不去不行。我命真苦。”郑旦一想到那苦逼的上班生活,就开始郁闷。
刘禹锡看着郑旦那神情,不由得笑了,“明晚,我约了几位大人,一起喝酒,殿下可否赏脸一起?”
郑旦摆手,“呃呃呃,我不去。跟那些老学究没有共同语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