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作死,别牵连我。”
容砚熙说完,推着轮椅就转身离开。
何璐追上,“儿子,你相信妈,妈都是为了你好,妈承认今晚有些冲动,但……”
“得了吧。”容砚熙打断她,“奉劝一句,人心不足蛇吞象。”
“你就甘心一辈子被容砚之压一头吗?明明你什么都不比他差!”何璐欲哭无泪。
容砚熙苦笑一声,一张病弱凄美的脸庞隐隐浮现悲凉,“从身份一层来说,我就已经输了。”
“否则,我又怎会变成一个无法直立行走的瘸子呢?你说是吗,母亲大人。”
男人眼角含泪,有怨有恨,脆弱的像用无数石头堆积的墙,缝隙很多,一推就崩塌,碎成一块块。
这番话,刺的何璐心口一慌,下意识看了看周围。
警告道:“容砚熙,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!”
容砚熙敛眸,嗯了一声,“好啊,不说了。那也请你不要再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。”
“容墨身份尊贵,不是小时候的我,可以被你随意拿捏,摧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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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容砚熙推着轮椅离开,消失在浓浓夜色。
何璐攥紧拳头,气的肝疼,没有一个人理解她!反而责怪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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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上午。
虞婳睡到自然醒,身边没有容砚之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