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罚你们一年俸禄,天晴之后,负重五十斤跑到孟津再回来!”刘封无奈,只得下令。
“是!”专轲这才起身,将鱼肠剑收起,默不作声地站在了刘封身后。
刘封言道“他们几人想必也愧疚在心,你去好生安抚,不可因此而劳神分心。”
“嗯!”专轲轻咬着嘴唇,面颊上的肌肉轻微抖动着,刘封如此体恤下属,刚经历生死搏杀还能想得如此周到,怎能不令人感动。
“你以前干过刑司?”专轲走了几步,刘封忽然问道。
专轲点头道“少年时,曾在长沙监牢任职过半年!”
“嗯!”刘封微微点头,刚才专轲那熟练的动作,显然是经过训练的,果然如此。
“其实刚才那名刺客的牙都碎了,还怎能咬舌自尽,你那个木球多余了。”
专轲正走到帐门前,听到刘封这句话,脚下一顿,后背似乎有些僵硬,沉默了片刻,才硬邦邦地说道“我就喜欢在他嘴里塞木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