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之后,巴楚城的龟兹军忽然连夜撤退,早就在城外监视的细作发现动静,将敌情飞报刘封。
刘封召集众将,言道“巴楚守军连夜撤退,诸位以为如何?”
戚渊德言道“巴楚粮草至少还能用半月,阿不都哈克此时急于退兵,或许有诈,或许因军心不稳不得不退,二者皆有可能。”
马哲点头道“我看阿不都哈克必不甘心就此退兵,但他自知巴楚不能久守,只是坐以待毙!此番撤兵,除了他早有退意之外,也有殊死一搏之意,否则就此退回它干城,龟兹王岂能饶他?”
刘封笑道“诸位与我不谋而合,阿不都哈克退兵,料到我们定有监视,一旦城中兵马有动,便会全军出动追击,路途之上或有埋伏。”
班辞言道“巴楚尚有两万余兵马,若是退到它干城,对将来进兵大为不利,依末将之见,即便阿不都哈克有诱兵之意,却不可叫他全身而退。”
文鸯大笑道“巴楚守军几经败仗,军心涣散,已如惊弓之鸟,即便沿途设伏,也不过螳臂当车罢了,此计虽妙,却不自量力,有何惧哉?”
刘封这一次对文鸯的气势大为赞赏,笑道“次骞所言不差,阿不都哈克虽有计谋,但他错估双方实力,终究还是一败涂地,巴楚守军已无战心,一触即溃,胆敢拦阻,以我军之锋锐,必定土崩瓦解。”
文鸯大受鼓舞,当即上前抱拳道“大将军,自从进入疏勒以来,近一年未曾开兵见仗,痛痛快快杀一会了,整日练兵,兄弟们多有怨言,这次让末将当先锋,保证将阿不都哈克的人头提来交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