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光着脚踩在熊熊烈火与尖锐的玻璃碴上,只听得脚下“滋啦”声响个不停,可那灼痛与锋利却似穿体而过,半点感觉也无。
我抄起酒瓶,仰起头就往嘴里灌,辛辣的白酒混着滚烫的热气下肚,烧得丹田处的仙力直往上涌。
“痛快!太痛快了!”
我大笑着将空酒瓶狠狠砸向火堆,瓷片迸裂的脆响混着火焰噼啪声,震得满屋人耳膜生疼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?再拿酒来!”我冲着屋内大喊,声如洪钟。
董大明反应过来,咬开一瓶白酒的瓶盖就往火里扔。
我接住酒瓶,喉结上下滚动,眨眼间又是一瓶见底,随手一甩,酒瓶在满地的碎玻璃碴上砸出大片寒光。
贺仙姑僵在原地,脸色煞白如纸,嘴唇不受控制地直打颤。
她带来的同行们个个瞪大双眼,有人甚至揉了揉眼睛,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。
我抹了把嘴角的酒渍,伸出沾着火星的手指直指贺仙姑:“轮到你了!怎么,不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