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开!” 我涨红着脸挣扎,换来的却是他膝盖更凶狠的压制。
白泽突然扯松领带,喉结在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下滚动。
“躲在被子里当鸵鸟?还是继续装聋作哑?”
他抓起我垂落的发丝缠在指间。
“程家婚约?不过是老头子单方面在媒体上唱的独角戏。” 白泽冷笑一声,指尖狠狠捏住我的下巴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骨头碾碎,“他以为对外发个声明,就能把我架在火上烤?”
银灰色袖扣随着动作在晨光中划出冷冽的光弧。
“我白泽的婚事,还轮不到任何人指手画脚 —— 包括我那位好父亲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突然将我的手腕举过头顶,用单手牢牢禁锢,另一只手挑起我凌乱的发丝,缠绕在指尖。“倒是你,” 他俯下身,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,“喝得烂醉,在电话里胡言乱语,现在倒学会躲了?”
我被他逼得无处可逃,只能偏过头去:“那是我酒后说的话,不作数!”
“不作数?” 白泽的声音陡然变冷,掐住我下巴的手骤然收紧,迫使我与他对视,“孟瑶,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