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皱眉问道:“你这话何意?”
司言淡淡开口:“臣的意思是说,信王背上没有记号,不代表信王身上其他地方没有记号。”
话音落下,魏书身体明显一僵。
司言没放过魏书的反应,方才要洗掉魏书背上记号时,他便气急败坏,可见这个记号对于他们北芒国皇室的人来说,极其重要。
若是信王还想得到北芒国皇室的承认,他身上必然会有记号。
魏书就算把他背上的信号消除了,也会在其他地方刻上。
辛雅气愤不已地开口:“司言,你想羞辱信王就直说,你的意思是,让信王脱光了,全身抹上药水,看看哪里有记号是吗?”
司言没有说话,和辛雅扯再多都是枉然。
现在最重要的,就是证明信王身份。
安王祁广安说道:“皇兄,臣弟也听说过,北芒国皇室族人身上都有标志他们身份的记号,只有被驱逐出皇室的人,身上记号才会被消除,若信王是北芒国皇室的血脉,那他身上就一定有记号。”
众人觉得安王言之有理,可谁也不敢断定,信王身上就一定有记号。
“呵呵!”辛雅冷笑道,“是不是一会儿信王身上没找到记号,你们又要说他已经被北芒国皇室驱逐出去了啊?”
辛雅脸上满是讽刺,让皇帝不禁沉默起来。
折腾了这么久,却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信王身份,让皇帝有些烦躁。
司言淡声开口:“信王身份如此贵重,想必北芒国皇室不会将他驱逐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