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，定是那些板楯蛮做的好事，他们可是很强的……”

一些磐石营士兵完全不敢相信，这些都是白毦的战果。直到有人指出，战死黄巾的致命伤多是穿刺伤害，少部分是刀伤，不是賨人惯用武器所致，他们很快从多个渠道了解到，白毦经历了怎样的一战。

磐石营士兵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八十余人力拒七百黄巾持续猛攻，死在他们手上的至少两百黄巾，而白毦仅折损十余人，这都是些什么人啊？

新兵蛋子，怎么可能那么强！

曲晨与他们朝夕相处，哪里不明白战士们心头的失落。

“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。”

曲晨面无表情道：“看到差距并不可怕，可怕的是，就此失去争胜之心。白毦今天的战果，大家都看到了，以前是谁在嘲笑他们只会训练不懂实战？他们能有这样的表现，靠的是平时不懈努力。大家不妨扪心自问，你们训练时可象他们一样刻苦？天资不同，由命不由人，是否努力，全看自身。”

“一战不足以定乾坤，能不能抢回主力，在你们自已！”

曲晨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