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侧开身,从她旁边迈过,衣袖却被女人扯住,正要回头,禾草欺身上前开始抢夺。
段十风哪儿能让她得逞,将手举高往后退,一只手臂曲抵着她的靠近,禾草此时眼里只有那封书信,蛮了起来,咬着一口贝齿,誓要拿回书信。
两人在院子里的动静全被一众下人看在眼里。
禾草横了心要拿到书信,段十风又不敢动作太大,怕伤到她,只能一手抵着一边往后退。
不承想男人往后退时,被花圃边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,身前的女人又将力量依在他的身上,两人一齐往后倒去,旁边的花丛扎了荆木,全是尖刺,他怕她摔到上面,一只手环护着她的腰,一只手拿着信,以至于身后完全没依撑的往后仰去,一截木桩直直戳上男人的腰盘。
光只他一人也还好,关键是禾草的力量也压在上面,这一下伤得不轻,疼得男人“嘶——”出声来。
禾草没注意到这些,眼里只有那封信,匹手夺过,小心地将它折好放于袖中。再一抬眼,才发现段十风的异常,只见他额上满是汗珠,脸色惨白。
“你……怎么了?”
“叫我的……小厮……来……”男人双腿一软,跪在她的面前,说话的语气虚喘。
禾草心里一慌,忙去叫福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