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州那边,书院的先生和学生们为主,房遗直身为朝廷官吏,为辅。
家中给他说亲的事儿,他知道了。
卢家,卢家又能怎么样?其他家又能如何?
所以,在听家仆说了长安的事情之后,房遗直一封书信送到了长安城,送到了自己母亲手上。
他不在意未来妻子的出身如何,娶妻取贤。
若是能娶得一位夫人,如同母亲这般知书达理,果敢坚毅,那也不负此生了。
至于妻子是否是大姓,他不在意。
不能让眼前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俗事,耽误了他在广州的正事,不能因此而分心。
能够扩大百姓的粮仓,比娶妻,更有意义。
房玄龄从夫人手中拿到自家儿子的这封信,微微蹙眉。
“胡闹,遗爱跟高阳公主的亲事已经定下了,他身为兄长,将来继承家业,娶妻一事,哪儿能如同他说的那样简单?”
次子尚公主,难不成长子娶的妻子,要如他所说这般糊弄吗?
那怎么行?
“夫人,要不,再探探卢家那边的消息?”房玄龄看向自己的老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