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能闲,只要一闲着,就会胡思乱想,坐在院子里面的躺椅上,我悠哉悠哉的晃动着。
并根据我的观察,发现这个病好像并没有什么规律,在我的心中已经默认为是陈猛大姨的功劳。
一个星期以后,我带着铁蛋儿再一次登门拜访,但当我跟铁蛋儿来到她家门口的时候,我们两个愣住了,大门紧闭,没有任何一个人。
富贵,是不是人家搬家了,要不你给席敬打个电话问一下?
我想了想,陈猛的大姨关乎到我的身体健康,犹豫了一下,我拿出手机拨打了过去。
很快,电话接通了。
当我把这件事给席敬说了以后,席敬笑到:没事,我把电话发给你,你给他联系就行,都是自己家的兄弟,不要客气。
由于我跟陈猛也认识,只不过他是席敬的朋友,所以我并没有留电话。
行,那你把电话发过来,我问问他。
挂断电话一分钟不到,席敬把陈猛的电话发了过来。
没有犹豫,我立即拿出手机给陈猛打了过去。
喂,陈总,是我,陈富贵,咱们之间见过。
哎呀,陈老板,你好,你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