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倒也学以致用了。
只是阮蓁蓁在屿白的怀里睡得还不是很安稳,时不时会颤抖几下。
惹得屿白又是阵阵心疼,已经在心里给那两个人判死刑了。
“乖,我在呢。”
“宝贝,我一直都在呢。”
“以后都不会再离开我的宝贝了。”
屿白一直不停歇地安抚着,阮蓁蓁在屿白的安抚下,逐渐安稳地进入梦乡。
而屿白却是一整夜都没有怎么睡,时时刻刻关注着怀里小宝贝的情况。
心里盘算着,要怎么惩罚那两个人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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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欧斯,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你?”
“为了一些莫须有的谣言,就对我的小雌性做出这样的事情?”
屿白现在已经带着阮蓁蓁回到了部落里。
等屿白回到部落的时候,发现溪修已经不见了,只剩一人在山洞里垂头丧气的欧斯。
“首领,你想怎么惩罚我,欧斯都接受。”
“就算是首领想要我的性命都可以。”
“只是,我觉得溪修说的有道理。”
“毕竟那只垂耳兔就是灾星,首领您再将她带在身边会带来厄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