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春宫里从来不需要宫人伺候。

所以，身上没有一点血腥味的白弈从外面回来，一进宫殿，就看到了穿着中衣、等着他的苏挽。

她的视线笼罩着他，气机把他锁定。

女人那清媚漂亮的眼眸，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震惊。

白弈不觉得自己做错，但被她注视着，他情不自禁的，还是垂下了眸。

“明日就搬出宫去住。”苏挽开口。

“这是皇宫，不是你的狩猎场。”

“如果你这么愿意杀人，等出了宫，我就放你走，随便你去哪里，把天下人都杀光了，也和我无关。”

“或者，为了活下去，你还得杀我灭口？不过是农夫与蛇，既然救了你，把你养在身边，我就没什么怕的。不过一死。”

她语气很冷，很平静。

就像是平铺直叙的讲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。